在黄坡的时候,看到一些水竹已经长出笋来了,那种笋很细很尖,轻轻一折就断了
有人在采水竹笋了
这种笋有些苦味,只能炖鸡鸭,不能清炒着吃
现在的雨水还不够透足,其它的竹笋还没有醒过来
天空中出现了许多候鸟的身影,白腰雨燕来得最早
还有一种椋鸟,不过它们的目的地不是这里,它们只是路过这里打打尖而已
山坡上的旱地里已经种上了玉米,草长到尺把高了
叶子油滋肥厚,雨下来的时候,泥土滋滋地响,玉米似乎抓住这难得的机会,努力地往上抻着身子
盼星星盼月球,盼来了公社的上映队来村里放影戏了,儿童们奔波相告,相互相传着今晚要在村里上映的影戏片名,上映场所仍旧在晒谷场
不到入夜,各家的儿童们仍旧在晒谷场上放好小竹凳或石头,给家里人占好了场所,待电机的声响在晒谷场边上响起来时,村里的男士女女、老老小少、,再有从邻村闻讯赶来的大人小孩仍旧拥满了晒谷场,放像机上头用铁夹子夹的处事灯照得晒谷场一片光洁,村子里的人们,洗浴在电道具下,感触十足都是那么怪僻陈腐
人们的脸上都照射着光亮的电道具,嗡嗡嗡地说着话,儿童们哭闹着叫妈妈,喊爸爸,爸爸妈妈高声叫着自家儿童的名字问在何处
人们都怀着冲动而急促的情绪,烦躁的等候着影戏发端
但上映员却涓滴不照顾大师急促的情绪,杂乱无章的操纵着,从正片铁箱子里取片,往放像机上挂片,装片,而后开机,待片头中断,开投影灯,关放像机上头照明的处事灯
黑漆漆的人头看不见了,全场嗡嗡嗡的谈话声渐渐小下来,十足的脑壳都向屏幕上看,只见屏幕上口角片的五角星发着光,五角星底下映着北京影戏制片厂几个字,登时宏大有力的音乐声音遍全场
大海在不遥远澎湃着
分明的海风撩起我的头发,也撩起了我对你丝丝缕缕的担心
那些费解中不懂的爱爱情思,那些心空间闪烁的恋情之光,在咱们迷惑之间赋予了无穷的力气和来源
茫茫尘世中,孰对孰错,十足然而是不期而遇和相左
那些纯洁的担心,那些不远万里的跋山涉水,虽是执念,然而犯得着
今天回家,奇怪的是竟然没人
问邻居才知道都到田里栽秧去了
连大门对我这个久不回家的人都很漠然的样子——一把铁将军守着
甚至连平时在家养病的父亲和小侄儿也不见
只有几只鸡在那悠闲的踱步
忙是个什么字眼,我想农村人似乎没有多少具体而鲜明的解释,因为一年到头都在忙乎着
站在那不知该往哪去,每次回家碰到农忙,我要插手帮上一把,第一个出来阻止的就是父亲,在父亲的眼里我是捏笔杆子的,不能握锄把子,也不会握锄把
我要坚持干的话,父亲就会给我讲我刚刚从河南会云南时的一件事